阅读历史 |

第83节(1 / 2)

加入书签

许安归轻叹一声,望向许安桐:“我只是想母妃在后宫好过些。若是惠妃执掌后宫,母妃便不会如此难了。”

“是,”许安桐知道许安归的意思,“我会与惠母妃说。只是……你怎么知道即便是贤妃知道了你冠礼的事情,她也不会去的?”

许安归笑了:“因为,母妃是太傅临允的独女啊……兄长,你知道吗,我利用南泽谋算了太子这件事,外祖父还打了我的手板。他教育我说,为君者不可用这种阴邪的心思。否则便会损了心智。我虽然很抵触,不喜欢听,但是不得不承认外祖父身为皇子老师,为人方正,许多事比我看得通透,想得明白。”

“贤妃自小受太傅影响,为人也是一身正气,她不会做逾越礼制的事情。但是却可以利用这件事来让赵皇后失势。”许安桐忍不住感慨,“对于贤妃,你还是比我了解更多。”

“今日之事,皆由赵皇后与太子心中邪恶作祟。若他们不想着生事,母妃出不出长嬉殿、观不观我的冠礼于他们而言并无其他。”许安归仰头望天,“霄请那日太放肆,不然,我也不会这么早就对他下手。”

“我就知道,你不是一个任人揉捏的软柿子。”许安桐眼底却是满满的担忧,“你这般,算是正式与太子开战了吧?”

许安归笑道:“开战暂且还算不上,只是先下一城,给他们、给朝堂、给后宫敲个警钟而已。我以前在外,无法插手朝堂与后宫之事那倒罢了。现在,我回来了,那我便要矫正这些年朝堂之上不正之风。”

许安桐点头:“若有用得到我的尽管开口。我虽人微言轻,但总还有些用处。”

许安归望向许安桐:“兄长,切莫妄自菲薄。这两件事,哪一件,都有你的功劳。”

是的,虽然这些事情,是他主导的。但是许安桐看似无足轻重的举动,却是让这些事,进行的更顺利。

作者有话说:

哦,忘记说了,文史局,就是唐朝的钦天监。

观天象的地方~

第98章 失势 ◇

◎你要我堂堂太子听那些小人攻讦?◎

果不其然, 第二日,六皇子许安归冠礼未成这件事,就在朝堂之上传的沸沸扬扬。

就算是太子压得住御史台, 也压不住那些早就想落井下石的世家豪门。

朝堂之上,以文家、翟家、初家为代表的三大后起寒门齐力上劄子, 弹劾赵皇后失德一事, 更有甚者提出废后。

太子根本听不得这些事,少不得要怂恿自己的羽翼去帮他辩驳。

结果, 惹得东陵帝好一顿斥责。

下朝之后,太子回到东宫,一路上竟是见什么砸什么。花花草草被祸害,朝服被他撕成几片,就连小内官给他递的茶盏也碎了好几盏。

元宝跟在后面,着人收拾。

郭若雪在房里看书, 听见外面许安泽在发脾气, 想起前些时日赵皇后大闹许安归冠礼的事情, 只觉得他们母子是咎由自取。

便转了个身,换了个姿势继续看书。

自上次郭若雪在太子书房护下莲枝之后, 莲枝便再也不会帮许安泽说好话了。她只是默默地给郭若雪捏着腿。

还没有到午正,郭若雪就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哈欠。

莲枝笑了:“小姐最近跟一个小猪一样,老是犯困。是前些日子忙皇后生辰累着了吗?”

郭若雪放下书,坐起来:“是呢, 总觉得觉不够睡。我去睡一会, 你让膳房晚些再来送饭罢。”

莲枝点点头,服侍郭如雪躺下。

书房里, 许安泽还想再丢什么东西, 可放眼望去, 整个书房里能砸的,都已经被他砸了干净。他只能一掌拍在桌子上,拿自己出气。

何宣一直闭目,站在一边等着许安泽把气撒完。

许安泽气过之后,便知道这不是办法,看向何宣没好声吼道:“你为何不说话?!”

何宣张开眼,抱拳欠身,行礼:“殿下现在在气头上,臣怕多嘴,惹得殿下更生气。”

许安泽知道何宣是劝他消气,便深深地吸了几口气,舒缓了方才心中愤怒。

见许安泽呼吸平缓下来,何宣才开口道:“殿下现在,有心情听微臣说话了吗?”

许安泽睨了他一眼:“说。”

何宣欠身:“微臣已经不止一次告诫过殿下,六殿下不是好惹的,若非有十足地了解,十全地把握,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许安泽瞪了他一眼:“你现在说这些有用吗?”

何宣直起身子:“当然有用。若是殿下还不正视这件事,恐怕日后,会比今日更加难堪。”

许安泽不言。

何宣继续说道:“殿下应当知道,自己短板在哪里,不应忘记当初召回六殿下的初衷。您这样执意打压六殿下……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更何况六殿下他不是兔子,是一只养在北方的狼。”

许安泽已经彻底冷静下来了,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书桌的一角,开始思考自己最近的所作所为。

何宣说的没错,他最近对许安归的做所作为完全可以用逼人太甚这几个字形容。

先是设计许安归在北境意图谋反,而后是设计陷害他的生母贤妃,想要他无法及冠成礼。这每一件事如果成了,那就是足以让许安归死无葬身之地。

若是许安归不奋起反抗,那便是没有一点点活路。

他只觉得自己被许安归算计的很苦,却不想这一切的开端,竟然是他自己。

何宣见许安泽神色渐缓,便知道他已经在开始反思自己这段时间的言行了,继续道:“殿下,您一向强势,可知过刚易折这个道理?在皇后这件事上,您的做法是对的。那日东陵帝下旨,让皇后脱簪待罪,您不辩解一句,那便是服软。既然都已经服软了,不如就做的更彻底一些罢。”

许安泽望向何宣:“何意?”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