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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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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影室,周乾开了瓶果酒,两个杯子里分别放入几块冰块,颜色透亮的果酒倒入,璀璨清爽,挺有情调。

关上灯,男人坐到沙发上,垂眸看了眼坐在地毯靠着沙发的祝染,声音松散温柔:“想看什么?”

“随便。”祝染还在和秦昭他们发消息,手机的光将她的眼睛映得澄亮,按着手机的拇指速度飞快。

随意瞥了眼,周乾脸色渐冷,划着手机上的控制器,荧幕上的电影列表快速滚动。

祝染:舒华,之前给你发的漫画看没看?

陈舒华:看过,还不错,噱头挺足,改天出来我们详谈。

秦昭:你们又背着我干什么人事儿?

祝染直接忽略他:ok。

伸手拿过玻璃杯喝一口果酒,统一的电影开头音响起,她抬起头,刚好看见荧幕上现出电影名字——蓝色情人节。

祝染顿时扭头,一脸“小伙子你是不是找茬”的表情,周乾长指转动手里的果酒杯,不动声色地:“怎么?”

他不爱看电影,这几年忙起来更没时间做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早些时候多是陪祝染看,那时候小姑娘爱看皮卡丘宝可梦之类,这会儿有心想缓和一下两人的问题,都是照着爱情电影去挑。

有过去陪她玩儿的经验,多少还是知道一年到头,包括七夕在内,女孩子们要过无数个情人节。

但现在看人家表情,很显然不是那么回事儿。

“没什么。”她阴阳怪气地刺了一句。

这厮真不是在故意?作为不学无术的富二代,不说一到三级的电影都看到,但也算阅片无数,蓝色情人节可不是什么适合恋人看的电影,尤其是他们这种即将躺入婚姻坟墓的工具人。

电影一开始,渲染的沉闷家庭氛围就让周乾察觉到不对,男主角出场时更是,谁家浪漫爱情电影男主角是秃顶中年男人?

反应过来“马屁可能拍到了马蹄子上”,心说要不要换个片子,桌上的手机一震,他看了眼,是天越最近正在争取的项目那边的电话。

男人打开门出去接电话,祝染见怪不怪,说不定等以后结婚了,他们那啥的时候,只要是工作上的电话,他都能用意念控制那玩意儿软下去,先接了电话再说。

一场电影,周乾接了好几个电话,反倒是祝染完全沉浸到电影剧情里,抛去男女主其他设定,他们婚姻中的问题,与她跟周乾太像了。

她有花不完的钱,不缺朋友,喜欢鬼混,致力于做个安于现状的废物;周乾永远有忙不完的工作,有野心有抱负,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与她简直格格不入。

两位主角如果没有意外的孩子,如果再慢一点,就会发现两人并不合适。他们呢?还是不一样,至少她不能像主角那样自由选择分离。

祝染太过设身处地,投入过了头,导致周乾又接完一个电话回来,惊悚地发现小姑娘坐在地毯上哭得泪眼婆娑、稀里哗啦,纸巾团了一地。

心里咯噔一下,看了眼荧幕,周乾果断关掉电影,敞开腿坐到沙发上,握住祝染的手臂将人拎起来坐到自己一条腿上,垂眸看她,边用拇指替她察眼泪,失控的水龙头一样越擦越多,不由得失笑:“就这么感动?”

接了几个电话,直接错过剧情,也不知道电影讲的些什么,怎么就把人给惹哭了。

“你是不是故意的?”祝染红着眼瞪他,理直气壮地无理取闹:“我不信你不知道。”

“我哪里知道?”周乾手臂松松圈在她腰间,另只手撩开她头发,黑暗空间里,垂下眼,借着荧幕微弱的光看她,用讲道理的口吻问:“刚刚是不是问过你想看什么?”

她一门心思和别人聊天,用“随便”打发他。

祝染最不喜欢讲道理这套,一时间鬼脾气也上来了,音调急转直上,“你意思是怪我了?”

继续讲下去,显而易见地会以吵架收尾,周乾整个人往后一靠,原本圈着她的手臂抬到头顶懒散搁着,抬起眼皮注视她,生来淡然的声音却夹着无可奈何:“没这个意思,它叫情人节,我以为是字面意义上的。”

男女主确实过了情人节,只是过得不那么愉快就是了。

看电影前拉上了窗帘,久无人搭理的荧幕自动熄灭,屋内很黑,男人的表情看不真切,祝染却能准确地对上他看什么都淡淡的眼睛,那里好像一个包罗万象的世界,人类本该复杂难理的七情六欲扔在里面也激不起多大波澜。

听得出来,他真不知道那部电影的剧情,也是真在想办法缓和他们之间的关系,只是比不上他的工作而已。

有那么一刻,祝染想,就这样吧,以后该玩儿玩儿,该工作工作,挺好。

时间像是被静止了几秒,所有腾起而上的尖锐凝滞过后,雷声大雨点小地扑簌簌落下来。

“周乾。”祝染难得没用她那怪腔怪掉叫他,挺认真,周乾听得坐正起来,手臂还没圈回去,就听她用令人汗毛倒竖的善解人意语气道:“你不用这样啦,我知道你忙,从公司回来还要哄我,挺累的,就跟平时一样吧。”

作者有话说:

染宝:咋就倒竖了?给你汗毛拔光!

周总根本不知道他们两之间到底存在什么问题,深一脚浅一脚地跑进火葬场。

这种纠结的感情矛盾真不是人写的,只想写周总追老婆。

推推下一本《你是禁忌》

沈别枝被欠债无数的父亲送到那个人身边,

他对自己很好,什么都是最好,心情好会逗她一逗。

少女懵懂,难免心动。

忐忑地等待成年,她期期艾艾地站到他面前,

但他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温柔依旧,笑着问:“枝枝想要替父亲还债?”

他温柔平静的目光,像羞耻的镰刀,将沈別枝从里到外剖开,无可遁形。

她突然放下了妄想,努力学习,试图一朝逃离。

直到学校开始出现她和那个光一样的少年,绯色传言。

那日,他当着学校所有人的面,踩碎了少年送给她的向日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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