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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还骗婚吗? 第19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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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让你看出来了?”叶湍轻笑:“我叫叶里图安。叶湍是我的汉名。”

“叶湍不是你所顶替的囚犯……”

“和你,我又何必报个虚名!那囚犯叫李绅,叶湍是我自己的名字。”叶湍笑意不减,一扫狱中颓唐,虽仍是一袭破衣,却精神朗朗,有一种令人难以移目的气度。

花朝脑子滞了一瞬,忽然反应过来:“等等,叶里图安,这名字好生耳熟……”

“看样子你着实对我们沾兰十分了解。”叶湍笑得十分恣意,声音也似有了温度。

废话,她当初可是差点和亲去了沾兰的!若非女帝病中极力助她逃脱,她现下已然是沾兰王妃了。

叶湍深深看她一眼,朗朗道:“你没猜错,我本是沾兰王子,若非狗贼篡位,我现而今应当是沾兰王。要是你未逃婚,我亦还在沾兰,你本来应该嫁的人,是我……媳妇儿~~”

作者有话要说:  文案中不能用“吃干抹净”((︶︿︶)=凸),审的好严,想看公主怎么吃掉杜大人的姐妹我尽量在晋江允许的范围内发挥……

这一章再让男二发挥点余热,下一章杜大人回归~~

男一男二都有属于他们自己的小说哈哈哈(?w?),话说这文原来叫《我不是狐狸精》~

另,男二有很苏咩?

and,这一章和下一章留评就有红包~

第二十八章

沾兰人在京城果然有自己的据点。叶湍带着花朝去了一个米铺, 那里已经有人在接应。将两人带入后院,换了身干净衣衫,聊起晚上的事。

晚上的火果然是他们放的。大理寺也是不长记性, 前年才被烧了衙房,还不做好防火之事。

几人说的都是沾兰话,叶湍偶尔翻译两句给她听。她细思晚上整件纵火逃狱之事,忽然想到一节, 脸色一沉:“这么说来,你早知我见过甲字号牢的机关图, 你在利用我?”

叶湍无辜一摊手:“我怎会知道你见过甲字号牢的机关图?”

“那你们恰恰选在这时候放火?”

叶湍微笑看着她,现而今换了一身衣裳, 他那身清贵之气像陡然从原先那张颓唐的皮中蹦了出来:“你仔细想想。”

花朝从善如流,果然垂目沉吟,片刻, 眼皮子一抬:“是……那个醉酒的牢头?”忽然又想起那日来寻杜誉之事:“那甲字号牢的木枢也是你们弄坏的?”否则, 凭一个牢头怎么能弄到整个牢狱的机关图?

叶湍赞许地抬手拍了拍她头:“我媳妇儿就是聪明!”

花朝惊地往后一退, 气地仰起头:“不许动手动脚!还有……不许这么叫我!”

“不这么叫, 那怎么叫?”叶湍轻笑:“娘子?夫人?夫人……”

“不许叫!”

“为何不许?”叶湍挑眉:“我听那位杜大人,就是这么叫你的。他叫得, 我怎么就叫不得?嗯?夫人……”

花朝被他问得一懵, 好像杜誉的确这么叫过她。只是当时她一直自觉代入的是“马夫人”,倒未往这上面想。

现在经他这么一提,她反而心中生出异样,脸色微红:“反正你……你就是不许叫!”

“好的…”叶湍点头:“…娘子。”

“你……”花朝劈手一掌打过来, 叶湍一笑,伸手接住:“好了好了,不叫了不叫了。”

终有一日,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地让我叫你一声“娘子”。

打闹间,花朝一眼瞥见他方才在牢中给那老人看的金刀,沉声问:“你那把金刀,哪里来的?”

叶湍听她一问,微怔了怔,自腰间取下那把金刀,掷在桌上:“你说这个?”

“嗯。”

“这是老居姚王萧远的刀,你认得?”

“嗯,我问你它哪儿来的。”

当日她为了换回杜誉那幅画,狠心将女帝留给她的这柄刀当了,竟没想到,阴差阳错,被他买了去。

叶湍不语,眼神淡淡扫向身侧的一名侍卫,那侍卫立刻解释道:“这刀是我等从一个书生那……买、买来的。”

书生?和这刀有过渊源的书生,她只知道一个。

“买?什么时候的事?”花朝神色微变。

“永兴元年。”

永兴元年,那时候杜誉还未高中。哪来的银子去当铺赎回这柄金刀,难道不是他?不会,书生花重金买一把异族的刀,本就是一件多么稀奇的事。

除非……他又将自己那幅画当了。

怪不得他审胡管家时说“你怎知时移世易,不会变化”。原来那画真的已不在他手中?

可杜誉既肯拿传家宝换了这把刀,又怎会轻易把它卖掉?

花朝眸光一凛,盯着那侍卫:“你们当真是……买来的?”

方才叶湍已用沾兰话和侍卫说了,日后将这女子当成“王妃”来看待。侍卫脑中一转,觉得既是自己人,没什么不可对她说的,爽快道:“其实是……抢来的。我等认出这是居姚王庭之物,料定对大王将来大业有益,欲向那书生买,那书生不肯,我们只好抢了来……”

“抢?怎么抢的?”

侍卫神色微顿了顿——王妃莫非亦是习武之人,要考教我们武艺?

于是道:“并不费力。那书生不会功夫,却死攥着这把刀不肯放手。我们就索性废了他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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