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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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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想睡。”他在她耳边喷薄高涨的热意,“那就别睡了。”

晨曦还未至,感觉放大,许愿在黑夜里备受折磨。

林季延在床尾,只能看到时不时冒出的发顶,他抬起头,舔舔湿糯唇角,双眼发亮,声线沉到极致:“这里,他碰过没有——”

许愿额上有细汗,无意识揪紧床单:“没有——”

都心知肚明他口中的“他”是谁。

“这里呢?”

她疯狂摇头,眼尾被逼出大颗液体,崩溃大喊:“没有没有,我跟他没有——”

他步步紧逼,“为什么没有?”

许愿已完全被支配,什么理智清醒全都抛到了爪哇国,从未有过的诚实:“不要,不喜欢——”

他终于满意,直起劲痩窄腰,在他的伊甸园,采摘独属于他的诱人果实。

本以为这就够了,但早上醒来被他精神百倍地又压着来了一轮,许愿揉着酸痛的腰坐起身,将薄被拉高,只在肩膀处露出一片旖旎春光,粉颊还在隐隐泛红,黑眸恨恨盯他:“要你来拿,但是没要你拿那么多次。”

林季延正在精神奕奕系领带,架上金丝边眼镜,一副道貌岸然君子样,谁能知道一到晚上,他就撕掉文明伪装,在床上,表现得像头丛林野兽,凶狠、贪婪成性。

他坐到她身边,探身往前,她倔强扭过脸,他也不恼,扳过她的俏脸,送上清晨的热吻。

“混,蛋,没刷牙……”许愿闻到他清新口气,知道他已刷过牙。

男人满口清新薄荷味,肆无忌惮扫荡她口腔角落,恶趣味上来,含含糊糊戏弄:“我刷了,帮你清新口气——”

许愿深怕自己下不了这张床,等他步出卧室,迅速跳下床,快手快脚洗澡洗漱,他八成是故意,把她昨天这身衣服淋湿彻底,只好放弃再穿回去,用浴袍裹着自己,去他衣帽间随手翻出一件白衬衫,长度勉强遮住大腿。

出了卧室,厨房里有英挺背影在有条不紊忙碌。

林季延已经把早餐准备好,每人两个金灿灿的煎蛋,两杯热牛奶,每个盘里两片吐司,还烧了一碗云吞,简单又有烟火气的早餐。

见她套着他的白衬衫,衬衫宽大,更显她娇小,两条光着的小腿白的晃眼,清纯诱惑兼有,他嘴角上扬,想吹口哨。

她可比早餐诱人多了。

“不知道你会来,冰箱里没什么食材了。”他为她拉开椅子,手掌顺势触碰她腰,“疼了?”

夜里如斯放纵,白天面对他,许愿其实很有些不习惯,冷脸以对:“明知故问,很假惺惺。”

他微笑坐下,为她的吐司抹上果酱,“吃好去沙发上躺着,我给你揉揉,手法虽然生疏了,技艺应该还在。”

当年异地恋,到了周末就要厮混荒唐,隔天许愿总要喊腰疼,三番五次勒令他节制,但节制对他这年纪的男人来说是不可能的,无师自通了一手按摩技法,隔天给她揉一揉按一按,腰背疼痛确实能缓解不少。但也有很多次,按着按着,肌肤慰贴,又走火,滚到一起去。

这是一段共同的缠绵悱恻的记忆,许愿耳根浮起可疑绯红,脸色愈冷:“不需要。”

交易达成,她已经付出她的,他自然也要兑现诺言,把她最想要知道的答案找出来,饥肠辘辘咬下一口煎蛋,将昨天廖警官透露的信息一一告诉他,最后神色凝重道出心里猜想:“进一步的信息警察不肯再多多透露了。可是我记得我爸出事,你爸就在外地出差,所以我在想……会不会可能接到电话的是他?”

“我只想知道他那晚在想什么,那几天他遇到了什么事,为什么会跑到那么偏僻的地方去?”她的眼睛渐渐被洇湿,“我太想知道了。”

林季延抽一张纸巾递给她,慢条斯理将果酱抹到吐司上,面色仍旧沉静:“有依据吗?”

许愿被这寥寥几字问住,对上他质疑目光,慌张垂眸掩饰尴尬,她怀疑的对象是他爸,也难怪他会这么问。

“那……没有。”

她自己也生出荒谬念头,就凭着一个浮上心头的猜测,她就脑门充血单枪匹马闯到他家,完全豁出去了,不管不顾向他追问一个可能根本不存在的答案。

“那就是女性的第六感了?”他很体贴地给她台阶下。

许愿难堪点点头,其实没什么勇气和他对视。

“这样吧。”

林季延昨晚体力消耗大,在她小鸡啄食的那点时间里,已经风卷残云吃掉了他这份早餐,对于她提出来的请求,也没有表现出抗拒为难,而是爽快答应:“我下午要出差,明晚才能回来,周末我找他聊聊,你等我电话。”

抽了一张纸擦嘴,他瞟了眼腕表,又意味深长看向她:“周末再过来?”

红晕从脖颈一路网上攀爬,许愿臣服在他的目光里,垂下眼皮,顺从地“嗯”。

原则这东西就是这样,之前紧绷着一路坚持,十头牛都拉不回的倔强忍耐,可一旦破了个口子,就像彻底松掉崩坏的弹簧,放纵拉伸,再也回不去原来的状态。

许愿没想到自己溃败的如此厉害,自我厌恶感有,但能坦然接受,思来想去,可能是这些年把自己束缚得太紧了,本能其实是想反抗她的意志的。

之前剑拔弩张的两人难得吃了顿安静的早餐,许愿吃饭慢,林季延耐着性子陪她,闲话家常,问她有没有被新领导刁难,许愿其实不想多谈,搪塞了一句便不想多说。

“家里有没有烘干机?”

她比较关心摆在眼前的实际困难,回家拿衣服倒没什么,就怕遇到白天在家的唐浣,到时候怎么解释一夜未归,也够伤脑细胞的。

何况,眼下,根本连门都出不了。

“已经打过电话。”林季延知道她在烦什么,“待会会有人送衣服过来。”

他喝水漱口,尔后身姿挺拔站起来,仰着脖子怪异地松了松颈上领带,又是一副浪荡公子样,拉开她身边的椅子,施施然坐下。

许愿对上他目光,顿时如临大敌,嗅到危险来临。

正要跳起来躲过去,却已来不及,他伸臂一拽,她措手不及被拉坐在他大腿上,面对面的亲昵姿势。

“你做什么啊?”

她使劲端着架子,蹙着秀眉,抵着他胸膛,要发脾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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