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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色愈发得难看起来,竟一手扼在了她的咽喉之处:“你怎知朕做不到?”随即又笑了,“好,那便让你看看,如今你爱的那个男人是怎样的不堪!
他话音方落,便向她的穴道扫来,月离还未来得及说什么,便被他定住了,只能用眼睛瞪着他。
却见他从墙壁上卸下一幅画卷,一个不大不小的圆孔便嵌在墙壁上,从此处竟能透过圆孔,看到隔壁房间的大半景物。
一张木床上,躺着一个她既熟悉又陌生的男子,他仍戴着那张精致的面
具,可那样虚弱的冷清尘却是她从未见过的。
月离张了张嘴,想喊出声,却发现嗓子像是堵住般,什么都说不出来,
只好维续盯着那个圆孔,看着他费力地坐起,忽然之间烛光大亮,一个披着
轻纱的女子缓缓步了进来,他身上的锦被被拉扯开了,身子扭曲着,匀称
裸胸上,缀着密密的汗珠,清冷的眸子迷离的眯着,浑身上下似已被情欲 不
全控制。
那个已是不着寸缕的女子扭动着身躯慢慢躺在了他身边,然后低下头,鲜
艳的红唇赫然印上他的光洁的胸前,月离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口,只能使劲拍打着墙壁,却徒然无功。
为什么会这样?他怎么会变成这样?她所认识的那个武功很好的无尘公
子呢?
“如何?精彩么?”身边的 怜卿俯下身,在她耳边道,“看到自己喜
欢的人和别的女子行房,是不是觉得被背叛了?月离闭上眼,不想再去看那个圆孔里的一切,只是颤抖着声音道:你给
他下了药。
他顿了一顿,继续道:“既然你觉得他是被逼迫的,那为何你知不敢睁开眼睛去看呢?我可以告诉你,他的神智是清醒的,他完全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月离倏地睁开眼,定定地看向另一边,已是欢爱味充斥着房间的角角落落。
竟有种想逃的感觉,逃得远远的,这样的他,想必不想让她瞧见。
怜卿将画卷挂上,解开她的穴道道:“怎么样?还想见他么?这样的他,便是一个废人,你还爱么?还值得你拼了命地去救么?
月离胸口急促起伏着,抬头对上他的双眸,控制不住地抖着声道:“你这么做是什么意思?你要恨我一个便够了,我一步错,步步错,百脱不得,满盘落索,我都认,可为什么每次都非要将人逼上绝境?我都已经这样了你还不满足么?”
他霎时阴沉了脸冷笑道:“好个一步错,步步错!”
月离抬起脸,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神器你已拿到手了,我也可用我的血助你一臂之力,只是作为交换,你放了他。
怜卿只是冷笑着:“笑话,你自身难保,凭什么命令我?看来,你还是不死心,不过不妨事,我会让你恨他,让他也失去爱你的资格,你若做了联的妃子,还会想嫁他么?”
他为何一定要她对冷清尘死心?她不懂,也不想懂,看着他近似疯狂的胖子,月离突然便觉得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他静静地凝视着她,她真美,眸子里那片澄澈的清明,那红润的樱唇紧紧抿住的倔强,全都深深牵动着他的眼睛,舍不得移开半分。
“来人!”
“皇上有何吩咐。”玉狐推门进来。
“替月更衣。” 怜卿伸手一指床榻旁的那一袭红妆,玉狐一放,想终还是动了真心了,竟愿娶仇人为妻,纵然日后亦有佳丽三千,她信他仍会独爱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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