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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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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抽根烟,想得心头发痒,但怕烟味儿把弟弟弄醒。

陈今是去了前线才学会的抽烟。他跟云峰一块,不学好的,净学坏的,他俩的第一根烟是排长给的,在去莫城的运输机上,为了缓解大家的紧张。

没想到抽完烟没多久,因为敌军防空火力太猛,他们不得不提前跳伞,空降到了错误地点。给他们烟的排长被炸成了两截,班长也死了,根本没人指挥战斗,士兵们乱成一团,他跟云峰不得不一个当排长,一个当副排长。

就是这样,虽然陈今现在也能算得上是个老烟枪了,但还真没在弟弟面前抽过烟。

老实说,陈今从前线回到家里后,时常感觉自己像头野兽,浑身沾满血腥味。他一边觉得弟弟在装乖,一边又心里门儿清,他比他弟还能装,装得像个没心没肺的傻哥哥最好。

陈念翻了个身,背对着陈今,露出后颈那枚小小的凸起,无知无觉地散发着香甜的牛奶香。

陈今心想,弟弟对自己一点防备都没有也对,从小被他拉扯着长大,没必要防。

但烟瘾似乎来得越来越汹涌,伴随着一种陌生的燥热,蛰伏在身体里,陈今站在窗边犹豫片刻,长舒一口气,抬手脱了上衣。

将弟弟揽进怀里时,烟瘾神奇地消失了,燥热也渐渐平复下来。

陈今放纵自己挨近那处在今天之前都不该碰的地方,闭上眼睛,不再压抑自己的本能,释放出强势的alpha信息素,和空气中的牛奶味结合在一起,正式宣告占有。

他知道,自己这次不会梦到战场了。

再次醒来已经是中午,陈今被饥饿感唤醒,迷迷糊糊睁开眼,低头一看,弟弟拱在他怀里,眼睛一眨一眨的,睫毛扫在他胸口,看来是醒了有一会儿了。

他打了个哈欠,拍拍弟弟的背,问他:“中午想吃什么?”

陈念仰起脸,天真又狡猾地去摸他哥的手,“哥哥,今天真的不做吗?”

陈今:“……”

问你吃饭呢,你跟我说这个。

这一觉睡得难得安稳,紧绷的神经仿佛彻底舒展开了似的,陈今浑身的骨头都懒洋洋的,不想跟他弟闹。

他捏了捏小东西的后脖子,伸手要从床头拿衣服穿,下一秒就听到他弟说:“哥哥,我已经成年了,你不在的时候,我有过发情期了。”

“什么?”陈今骤然紧张起来,反手攥住他弟的手腕,“怎么过去的?有谁碰你了没有?”

陈念摇了摇头,双腿磨蹭着,往他哥身上贴,“没有,认识的omega帮我打了抑制剂,熬了一晚上就好了。”

陈今稍稍松了一口气,但很快又紧张起来,拧着眉毛问:“那以后怎么办?”

陈今在这方面仿佛天生比别人迟钝,到现在还是难以适应弟弟已经成年的事实。但他还是有点常识的,知道第一次发情期就意味着弟弟是个需要alpha信息素,需要同alpha性交的成熟omega了。

陈念凑过去,额头抵着他哥的胸口,像是得逞了一般,偷偷笑了。

他说:“你标记我吧,哥哥。”

陈今又一次受到了冲击,他没想到,他弟胆子比他大多了。

两个人的关系还不清不楚的,他压根没想着今天要把这些事都做完,结果他弟倒好了,一个劲儿地催他,硬是催得他下腹那股邪火怎么都灭不下去。

他发愣的时候,陈念已经解开了他的裤带,隔着内裤覆上了勃发的性器。

陈念也毫无经验,第一次见到这种架势,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几乎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处,指尖移动,试探着揉弄。

陈今只觉得脑袋上有根筋在一跳一跳的,胃里的空虚被另一种饥饿感所取代。不受控制溢出的信息素先一步出卖了他,屋子里的果酒味已经完全压制住了奶香,是侵占与掠夺的前奏。

他突然觉得没什么可犹豫的,早晚都要发生的事,既然忍不下去,那就干脆破罐子破摔。

他没有阻止弟弟的动作,只哑着嗓子拦了句:“……别招我了行么。”

没有一点儿威慑力。

陈念头都没抬一下,像小孩子耍赖一样,回给他哥两个字:“不要。”

一旦哥哥纵容一步,陈念就能想办法钻空子,一路都由着性子来。他胆大包天地拉下了他哥的内裤,只见那根东西直挺挺地冲着他,硕大的龟头冒着腥膻的液体。他有点被唬住,不知道要怎么摸上去才好。

陈今笑了一声,被他的放肆彻底激怒,从这一刻开始一切哥哥的底线都不复存在。

他钳着陈念的手,带他握住了自己。

“哥、哥哥……”陈念被烫得惊呼一声,那股嚣张劲儿瞬间散了大半,露出纸老虎的真模样。

他强装淡定,握着性器慢慢上下撸动。

然而他那点儿自慰的经验,在alpha面前根本不够看。陈今被这不上不下的快感勾得愈发难耐,舌头抵着上颚,舔了一下虎牙。

偏偏陈念还在这时候问他:“哥哥,你舒服吗?”

“你会摸么?瞎弄。”陈今咬了一下他的耳朵,低笑着反问,其实早就硬得流水,马眼泌出的前液把他弟的手心蹭得湿乎乎的。

陈念被高浓度的酒味信息素熏得醉了,他口干舌燥,嘴巴微张,不住地喘着气,一边还在努力摸着他哥的性器。

恍惚间,他以为自己回到了发情期那夜,身体里有团火在烧,就快把要他烧干,可他浑身都很湿,用力夹紧股缝,仍然有水流到床单上,他想着陈今,不知廉耻地想象自己被操的画面,直到干性高潮来临。

他像那天一样喃喃自语:“哥哥插进来,标记我……”

陈今喉头发紧,忍无可忍地抬起他弟的下巴,吻上去撬开齿关,用力吮吸着舌尖,像是在为自己解渴,但仍然无济于事。

兵营里,一帮臭烘烘的alpha在一块憋久了,总有人爱拿床上的事儿吹牛。

有人说自己家里头的老婆有多黏人,发情的时候恨不得把他榨干,还有的说自己在刚占领的镇子里操了一个当地omega,说那个骚货用自己听不懂的语言叫床有多带劲。一个比一个讲得夸张,用的词也一个比一个脏。

陈今听得乐呵,得空时也偶尔用手自己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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