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離經之地?紜宮9(1 / 2)
#142 离经之地?紜宫 9
花惜晴守在兔子房中,等待安然她们回来。兔子时睡时醒,这不,安然还没回来,她又醒过来了。花惜晴坐在床边与兔子大眼瞪小眼,兔子左右一看,不见安然,她嘴巴微微一撇,很是委屈。
花惜晴抢在兔子问话前,先答,「安然和夏嵐去药舖抓药了,片刻便回。」
兔子虚弱应声,「噢。」
花惜晴有些窘迫,「芯妤,你现下感觉如何?会口渴么?要不要喝些水?」
兔子轻轻点了点头,软声道,「好。」
花惜晴将她搀扶起来,倚靠在床板上,这才去到桌前倒水。兔子喝了几口后,便不喝了,花惜晴将杯子放回去,兔子在后面说道,「花姊姊,安然已经晓得我体内有血蛊的事情了,对么?」
花惜晴回到床边坐下,兔子先前失血过多,脸色发白略青,甚是憔悴。她说,「我们没有人同她提起,所以我也不确定安然是否知情...但她日夜伴你左右,又有宋千松那廝在旁言分析你的伤势,安然心细,未必不会有所怀疑。」
兔子幽幽的叹息一声,沮丧道,「那她定是看出来了。」
「那天狐妖将我腹中脏器划破,我深知自己难逃死劫,若不是安然和凌天即时赶来,我怕是就要死在那狐妖手中。」
说到这个,花惜晴就来气,怎么有凌天和安然在,还能让兔子被人抓了去,又受了这般严重的伤,那两人是装饰用的么?也不知晓要保护兔子。单是凌天也就罢了,可安然竟也如此,这岂能说得过去!
花惜晴气呼呼道,「那时到底发生了甚么,为何安然她没有保住你?」
兔子将事情始末交代清楚,花惜晴这才晓得天雪的目标是四兽内丹。兔子说,「花姊姊,你莫要怪安然,是我央求她走的。但我不曾想,她竟会同凌天回来救我,我本想,若是你们能走远,因而逃过一劫,那便好了。」
花惜晴无奈叹息一声,「芯妤,你怎地这般傻?我们当时若是走了,使得你因此在狐妖手中丧命,日后我们如何能活得心安?」
兔子垂眸不语。
花惜晴又说,「你又该叫安然如何面对?」
闻言,兔子面色又更难堪了几分,她默默按住下腹处,感受到那里有生命在跳动,凄凉道,「可是花姊姊,我若是不这么做,也是难逃一死啊。花姊姊,我不想要作为蛊虫的养料,我想死得值得些...」
花惜晴大抽一口凉气,一股怒气憋在心中就要爆发,「你!...」
这时,房门突然被人推开,安然提着水盆进来,她眸光淡淡的看向床边二人,轻言道,「夏嵐在膳房煎药,许是还要一段时间才会好。」
安然将水盆放下,对花惜晴道,「我方才离开时,那店小二似是在忙里偷间,挑着时机与夏嵐聊天,我看他们二人很是投缘。惜情,我担心夏嵐一心二用会无暇顾及汤药,不若,你便过去替我守着罢,此来也好看住夏嵐,不叫她被甚么有心人士誆骗了去。」
花惜晴立刻起身离开,她岂会听不出来,安然这是在拐弯抹角的赶她走呢?花惜晴走得有些仓促,她有些在意安然口中言说的那位与夏嵐投缘的店小二。花惜晴心道,她俩才好上不过一段时间,夏嵐这便喜新厌旧,见异思迁了么?
花惜晴一走,房间瞬时冷清下来,安然将乾布浸湿,拧至半乾,来到床沿,坐下。
安然神色有些淡,「既然醒了,我便依你的意思。你是要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兔子抿了抿唇,犹豫一阵才说,「我自己来吧。」
「好。」安然耐心的在旁等她。
兔子动作不灵活,慢吞吞的解开腰间宽带,衣襟微松,露出一段洁白颈项。兔子心思已然飘到远处,她在想,安然方才在门外站了多久,将她与花惜晴的对话,听进了几分?若是安然晓得了她的想法,会不会对她感到失望?
「芯妤?」
兔子后知后觉的看回眼前,安然倾身过来按住她的手,兔子疑惑的嗯了一声。安然说,「你在想甚么?」
「我...」兔子眸光微微一暗,「我没想甚么。」
安然语气平平,「是么?」
兔子脱下衣物,留下一件单薄肚兜掛在身前,安然仔细地擦拭着兔子的身体,伤口注重清洁,兔子当时与天雪交手落下多处细碎伤痕。有些伤口不深已经癒合,有些尚在发炎,起脓包。
安然将布巾洗净,兔子目光追随着安然的背影,反覆来回。安然一路往下擦拭,布巾来到腰间,安然抬眼看向兔子,兔子扭捏的按住肚兜,看似不愿脱下,她说,「安然,剩下的我自己来吧。」
安然眼底眸光深了些许,「不行。」
兔子小口张张闔闔,她很是窘迫,不想安然竟是这样的人,藉着机会要看她裸身么?
安然说,「你再不快些脱下,一会儿夏嵐她们送药过来,便要给她们撞见了。」
兔子更紧张了,她看向门口,「你没锁门么?」
安然轻笑一声,「你想我锁门么?」
兔子愣了一下,觉得安然这话中带话。她们又不是在做甚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何故要锁门?
可是不锁门,她如何能脱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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