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节(1 / 2)
她拉他的手握住:“我想听你说。”
他态度冷淡:“没什么好说的。”
她软声撒娇:“说吧,我想听。”
他闭上眼,要睡觉的模样:“我累了。”
徐质初翻身爬起来推他的肩,不满于他的敷衍:“你累了?!”
徐经野掀开眼皮睨她一眼,觉得她没心没肺:“下次你在上面试试。”
“……你今天要是不说就没有下次。”
撂完狠话后徐质初板起脸盯着面前人的反应,片瞬后蓦然又愤然热了脸,“你笑什么?”
徐经野也不急着答话,手臂无声穿过她腰侧,在她的低呼声中轻而易举将她翻到自己身上搂紧了在她脸上亲一口:“我想干什么你还拦得住?”
徐质初被迫跪坐在他身上,乍看之下还真像是她在“上面”。她挣了挣,未果后态度软下来:“你为什么不想说?”
他望着她反问:“你知道之后要干什么?”
她语塞半秒,他继续说:“感谢吗?我不想要你的感谢,所以我不想说。”
徐质初不理解:“为什么不要?”
付出与感谢不是天经地义的吗?就算是最亲密的人,也没有义务必须要为对方付出什么,也需要互相的感谢和肯定才能长久维系这段关系。
徐经野耐心掖着她的头发,声音很淡:“我自愿做那些,是我的事。你不用感谢。”
怀里的人静了片刻,捡着他爱听的细声问:“如果我知道了会更喜欢你呢?”
他长长嗯了一声,似在考虑:“更喜欢我的人是什么样的?”
小猫贴过来,在他唇上温柔吻了一下。
他克制压平唇角,面色淡定蛊惑:“还有吗。”
她的唇瓣缓缓向下,潮湿吻过他的下巴、脖子,最后柔软停在喉结上舔了舔,小心吻住。
搂在她腰上的手臂倏然危险收紧,觉察到腿下某物隐有苏醒之势,徐质初不敢再继续撩拨,软声抱住他:“告诉我吧,哥哥。”
徐经野暗暗压着身体里的燥动,似笑非笑揉她发旋:“让你叫的时候又不肯叫了。”
徐质初红着脸抿唇。平时叫他一声已经是给他面子了,他怎么好意思非要在那种时候听她叫哥哥?
见她憋着气不说话,还很有可能正在心里骂他,徐经野故意晾她,闭上眼,手却没有松开她:“睡觉。”
她愤愤拒绝:“不要!”
他淡定恐吓:“不要就再做一次。”
她气得推他:“徐经野——”
身前人突然扣着她翻身压倒,堵住了她的唇:“今天还没够是吧?”
徐质初见他不是玩笑,瑟瑟往后挪了挪身子,身上的气焰偃了大半:“……够了够了。”
他不作声,拉起她的腿腕作势要进一步动作,给猫吓坏了,身体诚实躲着他,人却还记着讨好在他脸上胡乱亲了亲:“哥哥晚安!”
徐经野觉得她怂得都缺乏诚意,没忍住低笑出来。他单手揽她进怀里,怕她这一晚想得会失眠,沉默半晌,还是给她最终回复:“徐质初,曾经我真心想把你交给别人是事实,但后来出尔反尔把你夺回来也是事实。”
他指尖轻轻蹭她后颈,声线在夜色里低又清:“我们之间的感谢和责怨可能很难算,所以,不要算了。”
顿了少顷,他继续说:“我不认为自己本质上是什么好人,唯一能保证给你的也只有一件事。”
怀里的人良久静默不语,他抬手轻拂到她眼上:“我爱你。”
徐质初心头轻轻颤动,唇瓣微启,却没有回话。
“晚安。”他吻她眼睛。
她抱住他,心安闭上了眼。
***
很快到了峰会的最后一天。
这天徐质初的衣服是条黑色短裙外搭暗格纹的西装,时尚跟优雅平衡得刚好。早上化妆时造型师对她拿出来的皇冠惊艳不已,拍着胸脯承诺晚上宴会时一定要让她艳压全场。
她礼貌道了声谢,静静看向镜子里面色清泠的人,片刻之后,微笑了下。
进场时她扫了眼观众席,唐玉清穿一身深色唐装低调现身,头发一丝不苟贴在头皮上,脖子上挂着张c类嘉宾的证件和一副细框的金边眼镜,看起来斯文儒雅极了,像是某位受邀的学者专家。
他坐在席间朝她颔首,她微微扬唇,随后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身旁的人一身深灰手工西装,衬衫难得严丝合缝扣到了顶。他五官原本就峻冷端正,这种正式场合下显出几分厅里厅气。
她余光瞥着徐锦山还没到,一本正经压低声音:“徐厅长好。”
他无声挑了下眉,看眸色显然是被她哄到。她整理好裙摆坐下来,他闻到她身上的香水时顿了下,两人心照不宣相视一眼,同时把笑意藏进眼底,别开了脸。
会议在一片和谐状态下顺利行进至结束,没有任何意料之外的状况发生。会后的内部招待会上徐家作为东道主发言,环节之一是正式宣布徐氏接下来在华东区域的合作方。
这是件极具分量的事,明后几年上海和杭州将陆续承办世界级别的会议,对于徐家来说这些事的利益是其次,政治意义更为重大,需要和方方面面的政要人物接触和交道,因此对合作方的实力和资源要求都非常之高。
这件事前前后后接洽评估了有近一年之久,如今算是正式启封官宣。徐经野上台后先是简短致辞,随后身后大屏上的动效紧张流动起来,全场的人都屏息关注着这个机会最终会花落谁家,他从礼仪小姐手中接过深蓝信封,启开,视线沉静环顾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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