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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2372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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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大公子和秦大姑娘吓了一跳,忙扑上去看宁氏的情况。

未几秦老爷子过来,见宁氏面白如纸,旁边还有染血的帕子,当即扭头看向秦大公子:“你这个畜生,不气死你母亲你便不肯罢休是不是?”狠狠地骂了一通,便让人去给宁氏请大夫。

在等大夫来的时候,秦老爷子跟宁氏说起秦大公子怒砸秦越的荒唐事,末了道:

“幸亏是兄弟,不然越哥儿说他以下犯上不敬国公爷,他便吃不了兜着走。我年纪大了,是管不了他的了,你被他气得吐了血,身体又不好,更不该再看到他兄弟阋墙。等你略略好些,便在西北角打通个门,让老大搬过去罢。至于成亲,到成亲那日搬回来,三朝回门之后,再搬回去。”

宁氏惨白着脸道:“老大还未成家,如何能分家?不如让老大跟国公爷道歉,我们再好好教他?”

秦老爷子道:“这不是分家。我们府如今是国公府了,可以扩大,越哥儿看好了西北角那几个空置的宅子,打算买回来扩展后院的,正好出了老大这事,便让老大先搬过去罢。”说完见宁氏还要再说,便摆摆手,

“你都这个样子了,还为这畜生忧心什么?好好养着罢,若得空,便帮孩子们多相看相看罢。”

宁氏见秦老爷子这个样子,知道没法劝他改变主意,只得按下此事不提,打算回头再想法子。

送走了秦老爷子,秦大公子脸色阴鸷:“一定是秦越那混蛋算计我的,一定是!我绝不会让他好过,他最好给我等着!”

宁氏惨白着脸看向他:“你现在才知道也不算晚。不过,你万不可再得罪他了,我们徐徐图之。”

“徐徐图之,要徐到什么时候?让秦越生下继承人,坐稳国公爷这个位置么?”秦大公子越说越生气,一甩袖走了。

今日注定是个多事的日子,因为周老夫人又来了。

周老夫人是晚辈,萧遥只得亲自出去将人迎进来,去待客室招呼。

萧遥以为周老夫人是为周二姑娘来问罪的,却不想坐下之后,竟听到周老夫人说什么恩情,什么她成为国公夫人的造化。

秦越彼时也在,听了周老夫人的话,沉下俊脸,赶在萧遥之前开口:

“周老夫人说这是贵府送内子的造化,恕我不能认同。当时我身中剧毒,命不久矣,府上二姑娘也因此而不肯嫁,下药逼迫内子嫁过来。周老夫人可曾想过,若我仍身中奇毒,内子会如何?有机会成为国公夫人么?不,她会一辈子守寡,老死在侯府中。”

周老夫人说道:“可国公爷到底解了毒,醒过来了。”

秦越看向她:“那老夫人知道,是谁帮我解毒的么?正是内子。若非她为我解毒,我要么只有一死,要么一辈子病歪歪的缠绵病榻,那样的我,绝不可能有什么建树,只怕世子之位也要丢掉。”

他直直地盯着周老夫人的双眼,一字一顿地道,“因此内子之所以有今日,是她依靠自己的努力得来的,和任何人无关,更非你们周家给的造化。”

周老夫人脸上发烧,可既然来了,还是硬着头皮道:“可是,我们府上,到底给了她给你解毒的机会。”

秦越冷笑:“那么你可知道,阿遥为我解毒之后,仍旧被逼得离开侯府,不得不远走江南?我后来为皇上办差,在江南遇见了阿遥,再次被她所救。不过我不认得她,是她凭借一手巧夺天工的刺绣工艺,进宫觐见皇上,之后才被人认出身份的。说到底,她与我的缘分,和你们周家没有半点干系。”

他说到这里,森然道,“该说的,我已经说得一清二楚,若你们硬要再次纠缠,休怪我不客气。你们对内子有恩,我记着,可妄想仗着这点子恩情提出诸多要求,那么我可就不认同了。”

周老夫人一头银发,被秦越这样的年轻人这样威胁,又羞又怒,有点下不来台。

萧遥扯住秦越,看向周老夫人:“国公爷他说得难听了些,您莫怪,我代他向您赔罪。您从前毕竟养大了我,也不曾算计我,对我有恩,我始终记着。若您老真遇到什么事,我定会帮忙的,至于别的,只怕我们就无能为力了。”

这勉强算是下台阶,周老夫人顺着这台阶下来,很快起身告辞了。

秦大公子回到自己院子里,越想越气,干脆拿了银子,径直出门去了。

在国公府外头见了周家离去的马车,他朝天翻了个白眼,便上了马车,命车夫驾车去闹市玩耍。

他心里头苦闷,又一时没办法奈何得了秦越,只得埋头喝闷酒。

喝着喝着,眼前忽然出现了一个长相十分平凡的男子,他还来不及喝问出声,那男子就将长剑指向他的喉咙:“想活命还是想死?”

秦大公子被用剑指着,酒瞬间醒了大半,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是何人?”

才问完,便觉得喉咙一痛。

平凡男子又问:“现在,告诉我你是想活还是想死?”

秦大公子汗如雨下,再不敢多话,抖着声音道:“我、我想活着——”

平凡男子点点头:“既然想活,便帮我想办法将安国公夫人叫出来。”

第1145章

平凡男子目送秦大公子离开,冷笑一声,闪身回了自己定下的酒楼。

他径直进了天字号上房,对里头正坐着看手上一块色彩怪异的石头的少女道:“事情很快会办妥,你且等一等我。等我办妥了此事,你要我陪你去哪里,毒哪个人,我都听你的。”

他说这话时,平凡的脸上满是温柔。

少女抬头看向他:“你这会儿要见哪个相好的?”

平凡男子忙道:“我何尝有相好的?”见少女没搭腔,头也不抬地用小刀刮手上的石头,便继续解释,“其实,我是想杀一个人。她不知怎么,晓得解我的毒。这样的人,我可容不下她。”

少女好奇:“是什么人?”她也要依仗这毒药办事,可不能真让人将毒解了。

平凡男子见少女抬头看向自己,便笑道:“是京里的权贵,安宁侯——不,安国公夫人。”

少女脸上露出奇异的光芒:“没想到权贵之中,竟也有如此本事的女子……”

平凡男子看向她:“她充其量只会照本宣科地解毒,如何比得上你?”他忍不住向前走一步,靠近少女,温柔地看着少女,柔声道,“这世上女子固多,可都不及你。”

少女摇摇头:“不,有比我优秀的,不止一个。”之后,又继续低头捣鼓手上的石头,不再说话。

两日后,萧遥和秦越到街上去置办除夕要用的物件,这些其实有府上的采买办的,可两人都想外出体会一番年味儿,所以特地出门。

秦越怕萧遥冷,将她裹得严严实实的。

萧遥抱着个汤婆子,道:“依我们如今商量的,让朝廷允许立女户,并保护女户,应该不难罢。”

秦越摸摸萧遥的手,感受到暖暖的,这才笑着说道:“不难。就算难,有我与你两个,总能办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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