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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而自己挺着腰腹,使了劲地往上顶(微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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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凛带着谢鹤怡,好声好气哄着:“殿下,放开点,没什么的,不用攥的这样紧。”

“我是您的人。”

“哪里都可以是您的,您只管听我的,跟着我来就好。”

他带着她的手上下摩擦。

这位公主殿下的手心娇嫩柔软,从未做过粗活,手又是小巧玲珑的,纤纤玉指覆在硬挺的肉柱上,和男子自渎不同,带来的是一种完全不一样的触感。

“是这样?”那么骇人一根肉物,她的手包不住,很卖力地撸动着。

从没像现在这样实践过,手心磨得生疼,还是很不得要领。

“是这样的。”事事都有个回应。不管她做得怎样,谢凛只管夸她,像位尽忠职守的师长对着初入学堂的学子,给予她反馈,“做得很好。”

“但是……会不会很累?要不要稍微松一松?”

她还是握得太紧。

“那只手,对,那只空着的手也可以用上,可以碰碰上面。如若动着不舒服,那些顶端的黏液可以用来做润滑。”

“不是说过了么?我待会会伺候着你洗净。”

“不用害怕会弄脏手。”

不知道旁人是何态度,鹤怡天生是需要人捧着的,显然对此夸赞十分受用。她乖觉地照着青年所说的话来,从厌烦、不舒服,再到乐此不疲,她逐渐得到了要领。

每弄一下,谢凛的呼吸声就更重一分。

平时不是能装?会装?

现下怎么不继续装了?

他的所有情绪被她掌控着,她能控制住他所有的喜怒哀乐,这本身就足够令她愉悦。

“嗯,呃……”几乎是她好好握住、跟着他那双手上下攒动的当下就招致了一声剧烈喘息。

谢凛整个身子都颤了颤,竭力压抑的喘息再难止住,不由自主的从喉间溢出了声声呻吟。

青年是很能忍的,在宗人府受那些无妄之灾时都没发出半点声音。

他也极少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除非是爽成现在这个难以自控的样子。

两个人的距离近极了。

不止是身体上的舒爽,心理上同样舒爽,内心盈满,同鹤怡所做的这些事让谢凛从心底萌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

鹤怡身体都软了半边,也不知怎的,莫名就顺着他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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