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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他淋柠檬汁前特意问过,为什么不说?为什么还要吃?
降谷放在桌上的一只手紧握成拳,才压制了劝阻的冲动。
就算琴酒确实不能吃酸,也是自作自受。
两人间的气氛变得微妙,琴酒也有所察觉,抬头看他一眼,没解释,只是猛灌一口大麦茶。
降谷的唇抿得更紧了。
这时,老板端着有琴酒两个脸大的碗横到两人中间:“哎唷,刚出炉的盐味拉面。两位分着吃吧!天气冷,暖和暖和。”
老板性格大大咧咧,但几十年的经营经验,一眼就看出琴酒和降谷在闹别扭。吃饭嘛,开开心心才好。
他自作主张拿了两人的碗,准备各盛些面。可还没开始,吧台客人的呼唤声又响了。
老板做个抱歉的表情:“那你们自己来吧!不过这位客人,咱们家柠檬是很酸的,吃不惯也很正常。要不给你来杯生啤漱口?还是甜一点的饮料——可尔必思?”
琴酒表情冷淡:“我喝茶。”
被拒绝的老板依旧乐呵,自来熟地拍拍琴酒的肩膀:“行行行,有需要随时叫我。”
降谷观察到老板手掌落下时,琴酒的肩膀瞬间收紧。这是种本能的防卫。
老板走了,从拉面碗里冒出的腾腾热气模糊了两人视线。片刻前的争执仿佛也在无形中消弭。
……本该是这样,就在降谷默不作声把炸鸡块移到自己附近时,琴酒冷不丁说:“这顿我请。”
降谷抬起头,才发现自己的小动作被琴酒尽收眼底。
有必要算这么清楚吗?因为他“自作多情”给琴酒点的炸鸡块,琴酒吃不了,所以就主动要求买单?
降谷气笑了:“在你心里,我是不是特别小肚鸡肠?”
“不知道,没怎么跟你接触过。”
“那就多接触接触再判断吧!”
降谷单方面扔下这句话,宣告“战争”结束,旋即他又懊恼,说得好像自己很想跟琴酒接触。
他和琴酒的这些来往,归根到底都是为了晋升管理层,更好地执行任务。
琴酒讶异地挑下眉,长臂一伸拿过降谷的碗。他像老板之前想做的,给降谷盛面,盛到一半降谷说:“多加点汤。”
琴酒动作一顿,破天荒照做,甚至给降谷来了半个溏心蛋。这次,他没嘲讽降谷“手断”。
降谷透过氤氲的热气,莫名产生对方“变温柔了”的错觉。
或许“停战协议”是对方先签的。
降谷道谢,接过碗时手一颤。
这也太烫了!真不知道琴酒怎么脸色寡淡地坚持了这么久,而且对方的皮肤看起来还不如他耐造。
降谷把面碗晾在一边,继续解决他的炸鸡块,吃着吃着不得不承认柠檬汁确实很酸,琴酒不能接受,也……情有可原。
他绝不是在给琴酒找借口。
正想着,降谷握筷子的手突然被抓。他冻得一哆嗦,抬头望向对面的琴酒,疑惑地问:“怎么了?”
琴酒神色晦暗地盯着他和那盘炸鸡块好几秒,似乎想说什么。期间,那只钳制他筷子的手也越来越紧。但这时,老板从后方端着茶泡饭上来。
琴酒拧着眉跟对方说:“给我来杯原味可尔必思,多加点糖。”
降谷:“?”
*
两人吃完饭,手机上收到东京气象台发布的暴雪预警。
降谷在吧台买单,琴酒到屋外打电话跟伏特加核实情况。
距离东京很近的千叶也被牵连,天空簌簌地飘雪,还好不大,反而平添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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