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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俊绅士,只是表情不怎么好。
迟年正蹲在阳台给一盆向日葵松土,装作没有听到陆封覃的话。
“不然就再也别想出去了。”陆封覃知道迟年最在意什么。
话音刚落,迟年就扔掉铲子起身,从陆封覃身边走过,垂下去的睫毛在陆封覃的角度看来密集纤长,陆封覃盯着迟年的侧脸、脊背、腿,眼也不眨地看,直到人消失在卫生间的门内。
今天是陈铎父亲的寿宴,陆封覃应邀前往,并带上迟年,于情于理其实是不合适的。
漆黑发亮的车身驶入东区的军事园区,停在一座外观肃穆又奢华的建筑物门口,门岗接待的人前来泊车,陆封覃带着迟年进去。
到主楼敞开的大门前,人逐渐变多,个个穿着华丽,一眼望去非富即贵,迟年觉得这个地方很像黑市的拍卖场,透露着一股上流社会的庸俗和腐败。
陈铎在客厅和几个年纪相仿的人说话,看见陆封覃之后端着酒杯过来,途中还从桌上拿了一杯香槟。
“来了陆老板,见你一面真不容易。”陈铎长得有几分书卷气,但身材很高大,跟陆封覃打招呼的时候视线偏了偏,落在迟年身上。
迟年肤色很白,墨蓝色的西装衬得他越发莹白透亮,他的神情向来清冷,在这种场合更是淡漠到极致,他的眼睛幽幽地抬起来看着陈铎,比门口花园里的那丛蓝色妖姬还要勾人。
“这位是?”陈铎眸中亮了一下,他笑着问迟年。
陆封覃代替迟年回答,“我的人,带他出来玩玩。”
陈铎惊讶一瞬,又很快收敛,将那杯原本要给陆封覃的香槟递给迟年,嘴角带着微笑。
“伯父在楼上吗。”陆封覃手伸到迟年面前接过陈铎的酒,问到。
“嗯,你要去跟他说说话吗?”
陈铎的父亲年轻的时候是东区的石油大鳄,后来去南美做采矿,晚年才回来退居二线,不同于陈铎从军,他的父亲非常有经商的头脑和手段,陆封覃也是看在这个关系价值才答应前来。
“我上去问候一下。”
“喂,我才是你的生意伙伴吧,不先问候我问候他干嘛,小心我下一季度不用你们的东西了。”陈铎揶揄着陆封覃却没有阻止他,他知道陆封覃是个有野心的人,这次不可能白来。
到楼梯下,陆封覃转身跟迟年说:“我上去说几句话,你先自己转一转。”
迟年快步走出这栋刺眼的楼,他不知道该去哪里便沿着花园的小路漫无目的地走。
这条小路很长,他走了十分钟,前方才逐渐变宽阔,到最深处,灯的光线越来越暗,周围像很久没有打理过的样子,乱糟糟的,正前方最亮的地方有一座精致的木屋。
好奇心作祟,迟年走过去,明明没有人,他却不由自主地放轻脚步。
木屋的门上有一扇窗,里面亮着温馨的暖黄色灯光,他凑上去看,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已然冒昧。
然而眼前的景象让他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木屋里有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赤裸的男人,双手被黑色的皮带束紧拉高绑在床头,皮带下有很多血迹,看不出伤口深浅,那人身上遍布青红交加的虐待痕迹,有些甚至翻开了皮,更惊人的是那人的下身被插满了按摩棒,后穴插了一根粗大的假阳具,正疯狂扭曲震动着,前面的阴茎铃口插着一根细小的东西,小幅度震动着,床边立了一个机械手,正攥着一条皮鞭有规律地抽打着,每一下都很重。
被胶带贴着嘴,但迟年还是认了出来,那是七号竞品。
“被发现了呀。”身后突然出声,吓得迟年魂飞魄散,他从震惊中回神,一身冷汗和僵直让他反应慢半拍,头还没转过去就被一股力向前一推,撞进了门内。
门被虚合上,迟年转身,陈铎站在他面前,带着一副令人骨头发寒的笑。
“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陆封覃没告诉你这里在军事区内,不能乱跑吗。”陈铎按着迟年的肩,将他转过身对着那张床,迟年内里的衬衫已经湿透了,他的太阳穴刺痛,眼前交错出现虚幻的画面,这个场景,床上的人,背后的人,让他一瞬间被吞入冰冷的死水中,被拖拽进那场好不容易忘记的噩梦里。
他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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