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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握着迟年的后颈压低,他们额头相抵。
陆封覃很轻很轻地亲了一下迟年的唇,还有半合的眼睛和潮红的脸。
大脑脱离掌控,他情难自禁地说:“我喜欢你。”
第三天晚上,迟年终于清醒。
他在混乱中渐渐回神,坐起来的时候下身的辣痛让他直吸凉气,等视线归位后,他拖着沉重的腿想下床,竟然拖不动。
用力掀开被子,他看见脚腕上带着一个很宽的银色脚铐,上面坠着一条链子,另一端固定在床头,深深地钉在墙上,坚不可摧。
迟年呆愣了好久,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
开门声打断了他的恍惚,他转头,陆封覃走进来,穿得衣冠楚楚。
“怎么起来了?”陆封覃走到迟年面前。
迟年僵硬地晃了晃腿,金属的撞击声清脆响亮,他眼神懵懂又迷惑。
“链子很长,你可以去阳台去卫生间,在这个房间里自由活动。”陆封覃的语气好像这个东西是他赐予迟年的多么宝贵的东西。
迟年伸手推开陆封覃的胸膛,终于说话,嗓音沙哑着,“我是动物吗?”
“当然不是,我只是怕你又跑了。”
迟年看着陆封覃,沉默许久,时间都快静止了,他说:“别这样。”
平静地提出要求,只是疲于反抗。
【那个叫余尽的,死了。】
陆封覃收到贺七发来的消息,以及余尽的自供。
他将所有事都揽到自己身上,主意是他出的,药是他提供的,一切都是他指使的,是他让迟月去要陆封覃的标记,迟月只是听他的话。
陆封覃面无表情地回复:处理干净。
他刚从医院回来,上楼到卧室,迟年正坐在床上,一片阳光照进来落在迟年的身上,迟年偏头看着某一处,睫毛绒绒的,侧脸描着一圈光晕。
陆封覃在门口站了好久,他的心口缓慢地发烫,起跳声音很响。
他竟然不敢往前,怕自己破坏这幅美好的画面,更怕那不安分的心跳声被迟年听到。
许是他的存在感太强,迟年发现了他,转头看过来的时候,脸上的困倦还没收起来。
“怎么不睡一会。”陆封覃走过去,站在一步之外,声音和身上凛冽的气息都收敛。
“不困。”
迟年说完,把那张迟月留下的字条放在床头柜上,推前去。
陆封覃拿起来看,“我没这么做。”他为自己辩解,尽管觉得迟年可能并不想听。
迟年没说话,只看着陆封覃。
陆封覃坐在迟年面前,说:“你不想知道迟月在哪里吗?他为什么联系不上,为什么是余尽来接你。”
迟年皱起眉,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陆封覃本来不打算告诉迟年的,他觉得迟年大概无法接受同胞弟弟接二连三对自己做出那样的事,据他所知,迟年很在乎迟月。
但现在他要为自己申辩,让迟年相信他,这才是最重要的。
“让余尽来接你,是想让余尽抽你的腺液……”说出来的时候他发现迟月的行为居然令他难以启齿。
“然后注射给他。”
迟年睁大了眼睛,“什么?”
陆封覃继续说:“他没打算出国,你给他写的申请他也没有送出去,写这个东西的时候,”他看着那张字条,“他是想让你离开并且再也不回来,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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