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丸罔陆/BE:鸟笼、一(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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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检测数值。

当前分支:丸罔陆-B

好感度:低。HE不足

信任度:高。HE达标

道德度:高。HE达标

主线数值不达标,进入丸罔陆支线结局分支B。

那么,请欣赏剧情。

眼前一片漆黑。

思绪无法转动。

身下垫着软垫。双手悬空,肌肉酸痛,空白地抬起头,吊环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这样吊了多久呢。

指尖蔓延细细密密的酥麻。

是白天吗。还是晚上呢?

意识空茫凝滞。

我瞎掉了吗、这样想着,像是习惯眼前昏暗的环境,视线渐渐恢复了。

首先入目的是丝绒质地的地毯。左侧贴着墙的位置是白色的洗手台和日用品,没有镜子,再远一点是卫生间。

正面能看见吊着双手的吊环,从上方横着的银色装置掉下来,除了正在使用的两个……腿上也有,但是长度比较合适,没有把肢体抬起来。

没有床。

寂静像一潭死水,我听见自己呼吸的声音。

一切都笼在黑暗里。

……发生了什么?

下意识这样想。

记忆慢慢涌现。

我好像…被大哥……侵犯了。

然后、在那之后过了很久…终于找机会逃走,被陆君等在那里接应的人员接走了……再之后……

陆君把我关了起来。

「因为铃奈小姐把我当做替身吧?」

挣扎着问「为什么」的时候,得到了那样的回答。

恋人亲手将镣铐扣在我的手腕,倾身吻了我。

「虽然我并不在意…但是,不可能再让铃奈小姐逃跑的,对不对?」

不在意吗?

嘴上这样说,表情却尽数隐没在黑暗里,漂亮的眼睛幽幽地垂下。

「放心吧。」他说,「等我们的长子生下来,会放铃奈小姐出去的。」

啊啊。

记忆终于恢复。

我被信任的恋人关在地牢,反复强暴了无数次。

……因为我不够爱他吗?

偶尔意识清明,会这样问自己。

但我又…做错了什么呢?

我只是没办法真正爱上谁。

是否把恋人当做兄长的代替品,这样的事,无论如何都回答不了。

因为连我自己都分不清,喜欢的情绪究竟是出于那张脸还是这个人。

恍恍惚惚的时候,远方忽然一亮,光源在牢房外的天花板,脚步声逐渐接近。

钥匙打开的声音。

恋人走进来,脸浸在黑暗中,轮廓还是那样精致完美,暗沉环境中金发像在发光。

已经分外熟悉的身体半跪在身前、手臂环绕上来,抱住了我。

“……好累。”

他含糊地说,重量压在我的身上。

“总感觉老头子发现什么了…最近给我排了一堆烦人的活。”

他的手指慢慢捏在乳肉上,熟练地挑逗起胸前两点嫣红。

“绝对是那个人在暗中调查…哈,但他反正也算不上忠心,到时候威胁两句就好了吧……青井那边最近意外配合,应该是和那些资料有关,我怀疑当时是有人故意把嫌疑往他身上引……”

条件反射一样,被触碰的刹那,腰间忽然开始发热,小腹发出苦闷的警告,爱液缓缓濡湿花阜。

“热了?”丸罔陆问,低头咬住挺立的乳尖,听见细碎的动情呻吟,早已硬挺的性器更加胀痛,“想要吗?”

“……唔……”我发出低低的喘息。

“……那我把这里垫一下。”

原本就很厚的地毯上,又铺上一层很厚的绒布。

大概是上次不小心失禁弄得地毯湿透的原因,他后来一个人狼狈地收拾了很久,好不容易才整理干净。

“有吗?”是指失禁的问题。

“……啊。”

两侧软肉被手指扒开,我麻木地在他手中的容器里解决掉生理问题。

一开始的时候还会尖叫哭喊,现在已经习惯了。

包括赤身裸体被信任的恋人囚禁在地牢的事,原本会觉得痛苦和被辜负,被暴力地侵犯过几次,渐渐地连基本的反应都消失了。

那段时间反应变得非常微弱,眼前也总是看不见东西,似乎把陆吓到了,再之后就变得非常温柔。

然而失去的东西也没办法还回来。

身体逐渐依赖上性爱。

大概是因为只有性爱的时候才能看见他吧。熟悉的身体。熟悉的人。唯一的身体。唯一的人。

水声,洗手的声音。还有脱掉衣服的声音。

被水打湿的冰凉手指抚弄着身下,濡湿穴口被渴求的身体触碰,淌下更多期待的液体。

握刀的茧在内壁摩擦,熟练地找到敏感点,反复揉顶抚弄,不多时便让身体热得发汗,发出腻热动情的喘息。

“老头子今天提到联姻的事了。”丸罔忽然说,“不知道是和哪家…我也没听清,说是如果我解决不了带来的麻烦就要牺牲一部分别的……什么的。”

他想说什么。

没有理解。

对我说这些做什么呢。

虽然是恋人。尽管曾经对他动心过。现在这样的情况,说这些做什么呢?

“…你…为什么……”他发出似乎很痛苦的声音,好像要哭了一样,将我压在墙上,熟悉的肉棒贯入身体,将穴口撑满、顶到最舒服的位置。

一向冷淡凶狠的眼睛、不知为何湿润了。

隐隐约约迟钝的疼痛。

胸口模糊传来想要安慰他的思绪,付诸实践之前却忽然意识到不对。

用什么立场安慰他呢?明明我才是受害者。

“和别的女人结婚也没关系吗?”他问,肉棒一下一下地戳弄早被弄熟的女性身体,“铃奈…没关系吗?”

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这样的话,可怜的是被无辜牵扯进来的女性,他的脑子里好像根本意识不到这种事与爱情无关。

包括把我关在这里、企图用囚笼锁住我的行为,也与爱情没有半分关系。

可我自己都不明白,又怎么能指望教会一开始残忍强暴自己的人什么叫爱呢。

寂静昏暗的地牢蔓延微弱的水声,锁链清脆摇晃,臀肉被撞击着,因为力道很轻柔,并没有疼痛,也没有尖锐的快感。

只是躺在温水里似的,摇晃着一滴一滴堆积快感,直到满溢出来。

唇齿松懈、发出细腻微弱的呻吟。

“……陆……”

无意识地、不是其他单词,而是他的名字。

为什么会是他的名字呢?施暴者的名字,背叛信任的名字,但也是恋人的名字。

身体被阴茎撑开。没有戴避孕套,伞状直接触碰宫口,无论是精液还是含有精子的先走汁都和爱液混在一起,这样已经做了多少次?五六十次了吧?

每一次都是内射,所有精液都被有意堵在子宫里,没有一滴浪费。

迟早会怀孕的,怀孕之后,就算真的被放出来,我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缓慢温吞的,温柔到使人头脑发晕的动作,快感摇摇晃晃,一滴一滴地堆积着,即便如此,高潮也伴随射精一同到来了。

一点都不尖锐,却非常快乐。

“……”思绪再度归于空白。

回过神的时候,仍埋在体内的性器已经开始第二次动作了。

刚刚射进去的东西并没有流出来,就着那样特殊的润滑,室内回响的水声变大了。

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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