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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合理,珍妮特走进去后发现今天不合理的事情真的很多。她做好了面对诅咒、不明就里的暗语甚至是黑魔法的准备,结果迎接她的什么也没有。没有只有巫师一半身高的古怪老人,也没有想要杀死巫师的陷阱,甚至连只抱窝的狐媚子和蒲绒绒都找不到——只是这地方看上去确实没有人在居住了。
她无声的踏在温厚的木制地板上,质量不错,自己应该正行走在不少加隆之上。珍妮特推开一扇橱柜的门,小心翼翼的用魔杖吹开落在上面的薄灰,积灰倒是不深,应该只是几个月没有被打扫的程度,这让她稍微有了点信心,因为从水槽里堆叠的杯碟和的煎锅旁边还新鲜的盐粒看,至少帕克斯不久前还把这里当作用来休息的地方。
不过这还是相当不合理,被魔力眷顾的巫师基本不会任由自己的房子变成这副摸样,除非是落魄又邋遢的单身汉。想到这里珍妮特以唐突意识到自己也是单身汉中的一员,只是哪怕是她也会偶尔施一些家务魔法保持房间的清洁,而她父母家中的锅炉则永远都在自动熬煮飘着香味的果酱。又一个好消息是她似乎是这段时间来的第一个成功拜访到帕克斯宅邸的人,至少这证明了她还未被人捷足先登——
还未被布雷斯或别的什么人抢先一步。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她都在仔细的查询任何隐含的信息,三年的侦察队经历让珍妮特的观察能力长期保持在了良好的水平。看上去帕克斯退休后就住在这里,而且时间不短,她看着一盆已经枯萎的南美洲野玫瑰这样推断道,要把这种娇气的品种养成如此成色至少需要十多年的照料,她父亲看到的话估计会吃不下晚饭。她已经看过了帕克斯宅邸里所有的装饰、瓷器和收藏,不过更让她在意的是一杆纯金的天秤。
倒不是说是纯金使得它珍贵,而是它是这栋房子中唯一没有染上灰尘的物品,这让它有点太特殊了——这不合理,珍妮特脑海里的小人又一次向她尖叫。天秤的一端放着好几块巨大的金块,她试了下发现根本无法把它们拿开,看来是被完全嵌了进去。“万事万物皆有价。”这让她想到妖精们赖以生存的信条,它们对金钱的痴迷或许来自于对贵金属和闪光石头的极度迷恋。
“看上去得放点什么东西到另一端去。”珍妮特认为这大概类似某种机关或谜题,自己需要找到合适的答案。可是她好像没带什么能和这些金块相衬的值钱玩意,最贵重的怕不是自己从小用到大的魔杖,不过她很快又从口袋里又掏出了一个用绸布包了好几圈的包裹,打开后那枚纯金的发卡就好好的躺在里面。
布雷斯把这玩意给了她。“我想魔法部会比我更需要这东西,你们向来有保管证物的习惯。”当时他摆出一副无所谓的语气。“这也是你的诚意之一?”珍妮特将信将疑的接过来,决定这次不再刺他,毕竟最近他一直还算在做好事。
“随便你怎么想,实际上我不在乎你们办案的细枝末节,反而是你们一直需要我的帮助。”他皱着眉头,好像完全忘记了自己才是那个弄丢了那么多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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