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园(H)(2 / 2)
粗粝的绳子接触皮肤、拉紧,带来摩擦的痛感,在她身体上留下道道红色浅痕。
就在孟笃安捆绑期间,几阵晚风吹过,她的身体随之抽动,肉瓣不由自主地开合,似乎有一丝冷气,穿过狭窄的缝隙,进入了她体内。
“我们会被人看见吗?”
“一如,放下这些执念”,他的手在她右臀表面似有似无地擦过,惹得她肌肉收缩。
“你现在只是一具好奇的肉体,放心把它交给我”,他的手捏起一块她的臀肉,惩戒她之前的心不在焉。
她夕阳下的肉体美不胜收。赵一如自己不知道,但孟笃安能看到。她小巧的骨骼、纤细的腰肢线条流畅,在夕阳下描上一层金边。尤其是她双腿间的缝隙,光洁清晰,光线透过时,宛如一道金色的大门。
绳索所过之处,他能看到她细腻皮肤上微弱的绒毛,因为她的寒冷和紧张而竖起。他只好在每绑好一处时,轻舔她的皮肤让她放松。
这种情况下放松并不容易,孟笃安舌尖停留过的地方,会留下细微的湿润,晚风中水分蒸发,难免会觉得身体一片片冰凉。如果可以,她更想要他不停舔舐,舔遍她肌肤的每一寸,在热气消散之前再一次轮回,让她如同被他含在嘴里一般温热濡湿。
但是孟笃安没有,他任由她的身体泛起不均匀的冰冷,这是他主宰她身体的方式。
这样的主宰,如果是在双臀、腿间、甚至?那她该是怎样的冷热交加?
果然,孟笃安彻底绑好,舌尖也变得越发不安分起来。之前还是游走在她的脊背,渐渐转移到臀瓣,最后落在了她的大腿上。
她看不见他,所以他在她身上的每一次游走,都是未知。他很有章法地从大腿外侧开始,在她逐步适应、震颤减弱之后,转向大腿的内侧,又引来一阵激烈的颤抖。
她的大腿内侧极为敏感,但凡被他舔舐,洞口就开始渗出晶莹的蜜液。孟笃安的手指不干净,他没有插入她的身体去验证,事实上他也不需要,此时阳光尚好,他能清晰地看见她半开的肉瓣里,细小的洞口逐渐变得湿润。
颤抖一阵接着一阵,似乎她的腿根永远都适应不了他的挑逗。但孟笃安不爱恋战,他的唇舌已经越来越接近她腿间的花丛,温热的鼻息轻轻靠近,晕开在她颤抖的肉瓣上。
洞口的湿润逐渐积聚,终于,有一滴花蜜再也不堪拥挤,顺着花瓣滑落,形成一条细长的丝。
时机到了。孟笃安用舌头接过晶亮的水丝,唇舌紧接着覆盖在她的肉瓣上。
“啊…”赵一如忍不住想仰头,但是被捆绑、又趴在地上的她无法挪动身体,只能把所有的反应都放在双腿间,肉瓣激烈开合。
“一如,你已经很湿了”,男人说话时吐出的热气,在她的洞口流连。
肉瓣已经被他的舌头完全分开,寒冷的晚风和他湿热的体温,一起拍打在她的腿间,争相涌入她的花径。
孟笃安当然不会允许她被寒气侵袭,他用双唇紧紧包裹她的花瓣,舌尖用力吸取汩汩花蜜,再将润泽的液体传输给干燥的花蕊。肉珠在他湿滑的摩挲下很快坚挺肿胀。
他没有戏弄她的打算,一切来的非常快。她片刻之前还在享受花瓣被吸附的温暖。刚适应了他的温柔,酥痒难耐的抽打就从肉珠上传来,游过肉瓣、流进洞口,她的花径阵阵开合,越发泥泞湿滑。
现在的她已经顾不上寒冷和紧张了,她全部的力气都在应对身体不由自主地抽动。孟笃安的舌头灵敏捕捉到她的抽搐,开始加快速度挑弄肉珠,吸附的力道也一度加强。她的臀肉不受控制地夹紧又松开,洞口如微笑般迅速开合。他甚至还用温热的手覆上她的双乳,轻捻乳尖,刺激她的颤动。
她的抽搐越来越密集和持久,连带着大腿也时不时僵直。孟笃安舌尖的抽打短暂停止后,又一次加快速度,她口中的呻吟声不再低沉,肉穴激烈的紧缩与张开交替,她在酥麻混沌中纵情仰头叫出了声。
冲上顶峰的这一下,孟笃安早有预料——她的大腿突然持久僵硬不能缓解。他知道高潮时的肉珠脆弱不堪,于是立即停止抽打,把舌头轻轻插进她的洞口。
“感觉像是它在吸我”,孟笃安笑说。
“它在吻你,谢谢你的款待”,赵一如的声音还弥漫着情欲。
孟笃安的舌头突然盘旋上了她的菊花。
“那里不干净…”她对此没有准备。
但他还是用舌尖挑弄良久,直到她度过高潮余韵。
“确实不干净”,孟笃安略微皱了皱眉,但是它刚刚一张一合,看起来很需要抚慰,他实在忍不住不满足。
夕阳的余晖渐渐开始黯淡了,然而晚霞依旧绚烂。赵一如的身体被珊瑚色的霞光染成剔透的淡粉橘。
“一如,喜欢吗?”下面的时间该轮到他了。
他知道她的高潮和他的满足是很难并行的,所以他希望先让她快乐。但他也不是无私奉献的人,所以接下来,她的身体要承受更凶猛的疾风骤雨了。
他开始的很温柔,只用肉棒微微插入洞口,研磨外圈的肉壁。
他龟头硕大,即使只插入头部都能让她感受到被撑开的闷胀。但她失去他嘴唇包裹的花穴,刚刚经历过一阵湿冷,此刻迫不及待地想把他的温暖纳入体内。
“啪!”他突然打在了她的臀肉上,手中用力,把她身上的绳子拉起,她的上半身就这么没有支撑地悬在空中。
“一如不乖哦,不要自己动”,他的舌头舔过她的后背,“既然被我骑在身下,就让我来牵着缰绳,好不好?”
说着他又一次拉起绳索,赵一如的身体几乎已经快要贴到他。为了不让他滑出来,她用力弓背,想把他留在体内。
“这么舍不得老公出去啊”,孟笃安快意一笑,在她体内略微深入了一些。
“你插进来的时候好暖和…”
重重一掌落在臀肉上:“我是谁?!”
“老公…”她至今依然很少这么叫他,“老公插进来的时候…我的小穴被填的好满、好暖和”。
仿佛奖励一般,孟笃安突然深深刺入、直捣花心。
“啊…”她叫到一半,还是决定努力压抑声音。
“一如,我们来做个训练”,孟笃安把自己全部抽出,又完全深入。
“从现在开始,我每次插入都会很深、很猛”。
“但我会很慢”。
“因为我想听到你的叫声”。
“直到我听到你的叫声完全没有压抑自己,我才会又深又快地满足你…”接着又是一下撞入花心。
赵一如一开始还是放不开,她怕有人听见,因为她不知道在这林间和旷野,她的叫声到底会被谁听见。
孟笃安不着急,他依然是完全抽出后,静待几秒再尽根没入。他喜欢听她的叫声,哪怕是略带压抑的。
但他还是更喜欢听她纵情呼喊的声音。
她的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尖锐。虽然身体依然被他钳制,不能主动出击,但她其实无比自由——这个男人就在她的身后,揉捏她的腰肢,重重撞击她的身体,深入她最隐秘的花径,无论她作何反应,他的身体始终和她相连。
孟笃安终于确认,他可以在她身体里肆意地释放了。抽插开始加快,挺腰缩臀间释放自己全部的力气和欲念,双手难以抑制地捏住她的腰身,让她被捆绑钳制时,无法躲避他揉捏带来的痛。
晚霞最后的流光在天边翻涌,映照着茫茫山野间,枯橙色的林地里,两个交迭的身影。那是一个男人,在用自己的释放,冲刷一个女人颤抖的身体。
不知何时,栓马的缰绳松了,马开始自己往林子边缘跑去。似乎在庆祝这难得的自由片刻,信步狂奔起来。
他们看了一眼,没有理会——为了这次心无旁骛交合,他们等了太久。所以在这一刻,在这夜幕将至、残霞欲退、一地泥泞、马儿奔逃的当下,他们决定不等了。天地万物,都要等这次欢好,再重回眼前。
孟笃安释放时,连他自己都忍不住沉沉低吟。而最后那几下撞击,更是让她在青黑色的山野间,留下清亮又淫荡的回响。
她一直趴在地上,他也一直跪在地上,垫着的羊毛衣料,扎得他们的脸和腿生疼。但是这一刻,他们都爱透了这浅浅的疼痛,恰到好处地提醒着他们,这不是梦境,不会转瞬就消失。那么久的张望,那么多苦楚的清晨和午夜,那么遗憾的错过和分离,早知道结局只是这轻柔的痛,还有什么挨不过去的等待?
“笃安,我爱你”。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