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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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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便放下帐帘又翻身躺下,当真是无要等他的意思。

桃心无奈,知道她家姑娘嘴皮子最硬,也没再说了,看了眼窗外道:“是有些奇怪了,以往姑爷即便晚归,也会着人来通知,今日怎无人来报?”

床帐里的贺秋浓凝了凝眉头,恍似不在意问道:“可问过明朗了?”

“明朗也不知。”桃心顿了顿才道:“姑娘,公子是进东宫了。不会会是太子他?”

何家姑娘状告太子一事,已在城中传开,顺着风自也传进了陆府,贺秋浓知晓时面上无太多惊讶,这事,确实像是太子那人能做出来的。

贺秋浓没答话,只是在床榻上翻腾了一下,他侍奉于太子,今日这事太子他面上应当表现的无半分影响,心里头估摸着是恨极了,莫不是拿陆然撒气?

越想心越慌,贺秋浓在床上扑腾了两下,到底是起身了又挑开帘来:“替我穿衣,我去.....”

话还未说完,院子里便传来动静,明朗还未进屋就高声喊道:“公子回.....”

“她睡了!莫扰这她,扶我回书房吧。”这话是陆然说的,虽压低这嗓音,但贺秋浓却听到了。

门“吱呀”一声打开,贺秋浓便瞧陆然被明朗架着,人已背过了身,正要出院。

她上下仔细看了眼,边走边道:“我醒着呢,明朗,扶他回屋。”

明朗看了眼陆然,见他并无异议,忙点头应是,两人这么一走,贺秋浓主仆便瞧出了不对劲来。

陆然膝盖上已青紫一片,贺秋浓心里憋着气,泪珠子在眼里头打转,小心翼翼的拿着药膏替他擦着:“他又罚你了?”

近来太子对他确实很有微词,这月里都不知罚他几回了,陆然也从未瞒过贺秋浓,许多次药都是她亲手给上的。

陆然伸手擦了擦她眼角道:“娶了你,总是要付出些代价的,皮外伤,无甚所谓。”

他很心黑,尤爱见贺秋浓替他着急心疼的样子,贺秋浓是他捧着心尖上疼得人,若是旁人,哪里舍得心上人心疼,掉一滴珍珠,偏他不一样,每每在外头受了伤受了委屈,从不瞒着,不仅如此,恨不能端着伤口到人眼前晃,好似生怕她瞧不见,妹妹见她为自己红了眼眶,虽有心疼,但实在话愉悦却更多些。

明朗看了眼两人,很是自觉地退了出去,还不忘带上了门,旁人不知道自己公子是什么个人,可他却知道,他家公子这是心理不踏实,唯有如此,才能感觉到夫人心里是有他的。

贺秋浓白了他一眼,这回却未在说话,瘪了瘪嘴替他上药,时不时还潭口微张,幽兰芬芳的轻吹两下。

她如此,陆然哪里受得住,将她一把拉起,下一刻,人便坐到了自己腿上。

“勾我?”他瞳色深得很,眼里头是痴迷与炽热。

贺秋浓瞪了他一眼,可她哪里知道,她此刻眼眸含泪,这幅样子哪里有半点威慑力,怕伤着他的腿,忙要起身,却又被陆然一把按下,忽察觉的男人的炽热,人几不可微一滞,脸刷的一下就红了,自打成亲后,托着陆然的“福”,男女那点事,贺秋浓也不是什么都不知晓,毕竟那物,他曾威逼着她把握过。

“你别闹!”贺秋浓咬着唇轻叱了他一身,她指尖泛着莹润,是方才抹着还未的药膏。

怕沾染到他官袍上,只能小心的翘着指尖。

“我可没闹,是你闹我!”而后捏着贺秋浓的下巴,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红唇,想也不想的便欺身压上,贺秋浓呜咽着反抗道:“衣裳!官袍!”

陆然心下一动,这时候竟只是担心他的官袍,他眼里头是止不住的欣喜,松开了她的唇,眼焦在她的身上:“官袍脱了便成吗?”

这话说的露骨,贺秋浓叫他说的眼眸粉了一片,这话哪能这样理解,可回过神来细想,忽的心下一惊,她方才好似真的就是这么个意思。

片刻的痴愣,叫陆然寻到了机会,他是多聪明一人,哪可能留时间让贺秋浓细细琢磨,两人本就是在榻上,他忽的起身,在贺秋浓的惊讶三两下便脱掉了官袍,却也无多仔细,绯红色官袍叫他随意的仍在了地上。

贺秋浓还未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便被人抱进了怀里,人紧紧的贴着她,唇也欺了上来,她似受了惊吓的小鹿,却不似之前一般抗拒,由着陆然予取予求。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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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早上更新,年纪大了,晚上脑子太浑浊了,好几回码着码着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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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证据

贺秋浓贯来没甚心肝, 显少真情实感的心疼谁,姜笙自是头一位的, 可眼下, 好似又多了一位,就是面前这个男人。

他心里确实有她,那种炙热且执着的珍惜,贺秋浓自然感觉的到, 她即便心肠在硬, 被他一点一滴的温存早磨的软了。

贺秋浓混沌的大脑的忽地一阵清明, 一把抓住了男人要解开她小衣的手。

陆然以为她怕了, 强忍着难受, 眼眸里是沉似潭水的幽深,却是一言不发的睨着他,那眸光似早已将她生吞活剥了。

贺秋浓在男人的瞳孔里, 清晰的瞧见自己那张粉若桃花的面,她抿了抿唇道:“想好了?你不怕吗?”

陆然凝眉问她:“怕什么?”

贺秋浓虽此刻不想提他, 可无法否认,即便成亲了,那人也是横阁在她头顶的一把利剑, 随时随地都可能失了控伤了旁人,这点, 贺秋浓比谁都清醒, 所以即便成亲了,她也从未想过真的交付给谁,她需得留下最后一丝保护的可能, 毕竟那人比谁都要疯。

“太子他......唔!”话还未说完, 陆然忽的含住了她的脖颈, 在白皙处重重咬了一下。

贺秋浓瞪大了眸子看他,属狗的不成,为何要咬她!

陆然无奈,又亲了亲她的眼皮:“真没良心。”

贺秋浓;“.......”

这人是受了刺激脑子不好了?好端端的为何要骂她没良心,要说她没心眼,没善心她是认得,可良心她却是实实在在有的!不然怎能叫他次次得逞。

陆然见她仍然不开窍,索性也不再与她说了,上前便堵上了她的唇,重重的吮,狠狠的吃。

他从未这般不温柔,这是头一回,叫贺秋浓有些害怕,唇瓣被他磨得发麻,重重耳朵嘶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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