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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望则守在一旁,时不时为辛苦的两人递上些茶水,以及擦汗的毛巾。
甚尔那边如何轻松暂且不提,直哉这边则需要不停地打磨竹渠内部,使其尽量光滑,以便面线在其中流动能够顺畅无比,不会被卡在半途。
只是打磨是件费工夫的事,尤其还是在竹渠内侧这样有弧度的地方,打磨起来更是不方便,好在直哉常年跟着甚尔训练,手劲儿大得出奇,单只是几节竹渠的功夫,倒也不算特别费时间。
好不容易将两节竹渠打磨好,直哉随意地就着手臂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蹭了自己一鼻子的竹渣味也不在意,将竹渠交给真望,嘱咐道,“你把这两节竹渠用水多冲洗一下,然后洒点酒精稍微用火燎一遍,算是消一下毒,最后再等甚尔那边的架子做好一搭,就可以了。”顿了顿,又故作严肃地提醒了一句,“小心别给自己烧伤了哦。”
“好的,少爷,您放心。”真望笑着接过竹渠,却看到直哉满脸汗珠痕迹,又因为刚才用手臂蹭去汗水,让脸上沾染了不少磨掉的青白色竹节粉末,晕染了因为日照微微泛红的脸蛋,白一块红一块,看上去就跟个小花猫一样,又脏又可怜,她忍着笑意道,“少爷,您还是先去洗洗脸吧。”
大约也是感受到了脸上黏黏糊糊的痒意,知道自己现在脸上恐怕不会太好看,直哉点了点头,同甚尔打了一声招呼,让对方争取早点把架子弄完,就准备回屋洗把脸。
“啧。”甚尔有些不耐烦地应了一声,不过见人已经进屋了,倒也没多说什么,继续手里的活计。
架子这点小玩意对他来说不算什么难事,没见过猪跑也吃过猪肉,类似的刀架子他在禅院见过不少,仿着做一个就是。
而待直哉将脸上的脏污清洗干净出来之后,甚尔却已然不见了踪影,不知又躲哪儿偷闲去了,不过好在,在他待过的地方,取而代之地正立着两个一高一低、带着斜度的竹木架子。
“甚尔——!”直哉看看架子,又看看四周,手放在嘴边撑做喇叭状,大喊了一声,想要寻找到做架子的主人,却半晌无人回应,不由嘀咕,“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人又跑哪儿去了……这架子到底稳不稳啊?”
“要是不满意你自己重新做一个。”
忽然,甚尔的声音不知从哪儿传了过来,直哉愣怔,连忙左顾右盼,却始终不见他的身影,片刻后,终于忍不住皱眉喊道,“你人呢?”
又是一声嗤笑传来,直哉抓紧机会顺着声音的方向扫视过去,视线所及之处,却只有一棵足够一人环抱粗细的栎树,再联想到方才的声响似乎是从偏上方的位置传来,直哉抬头一瞧,果不其然,就见甚尔正坐靠于结实的树枝上,悠闲自在。
阳光透过叶片见的缝隙,撒下斑驳陆离的光影,布满甚尔的周身,随风沙沙摆动的树荫中,他如同一只真正的黑豹,栖息于此,神色间是难得的几许安静闲逸,带着伤疤的嘴角尚且还残余着对直哉的戏弄笑意。
“居然爬这么高……”直哉见此不由得小声嘀咕,有些辛苦地仰头看着对方,问道,“你是打算就这么在上面小睡一会儿吗?”
只见甚尔摆了摆手,嘴里叼着估计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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