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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东西只能做,不能说(微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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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他又道歉。

我挑起眉毛,“可是季淙,我说原谅你了么?”

也许是因为我的语气真的很严肃,几秒后便把上衣脱掉扔在了床上。“你看吧。”

“跟我装傻?”我推了他一把,把他抵在床头。

“随便一个社交平台,游泳馆,沙滩,甚至夏天的大街上,都能看见男的光着乳房,你试试女人这么干,不进局子?”

他没了底气,“那你想干什么?”

算了。

还没说要求,自己先放弃了。

“不许动。”我命令道。

双手从外侧搂住乳肉,沿着肋骨的走势滑动,缓缓地从外往里挤。

很深的沟。

“你也得有b罩杯了吧。”

“不,不知道……”他的耳朵开始变粉,低垂着眼睫,不给我一点眼神反馈。

“这么喜欢欣赏自己被弄?”我故意道。

“没有!”他抬眼看我,满脸愠色。

“够了吧,我要睡觉了!”

我玩味地调笑:“才十点就要睡觉了?”

“——那你睡吧,只要你睡得着。”我松开手,他的胸竟左右轻轻晃了晃。

如此冲击的画面让我浑身一麻。他不知道的地方,已是粘腻一片。

忍着将他掰开揉碎融入骨血的冲动,我轻轻捧起他的脸,那张和我八成相似的脸,他竟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我。然后沿着脖子游走,感受到他的搏动着的,蕴藏着滚烫血液的大动脉。再向下、向两侧行进,就摸到了锁骨,那像小山丘一样的锁骨,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但一定是生长着温带落叶阔叶林的山丘。继续柔柔地向下抚触,最终停在他那对大奶上。

“季衍!”

他的声音是紧绷的,下颌线条是紧绷的,唯有乳肉是柔软的。

像转保险柜齿轮锁似的,翻转手腕,围着他的大小和弧度,碾绕了一周。

“嗯……”一声受制不住地闷哼从他的鼻腔中逃逸出来。

此时的我便是对他身体的一切充满好奇的恶童。嘴唇贴在他的耳廓,用气声道:“不是说要睡觉么,怎么还没睡着呀?”

说着,我放过了大片胸肉,改用食指扣弄他的乳头。

“我知道了——”刻意拉长尾音,“什么臭毛病!不说晚安就不睡是吧。”

像是搔痒,又像是惩戒,往心儿里戳,照花体字刮,一顿胡闹把玩下来,两颗乳珠已然是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白的墩儿,红的尖儿,两枚可爱的桃子。

“你说,要是你被摆放到王母娘娘的蟠桃盛会上,该有多少自诩无情无欲的仙人为你神魂颠倒?”

那双鹰目瞬间染上猩红。这颜色正昭示着:所有的不解、羞耻、屈辱统统被纯粹的、摄氏一千五百万度的愤怒燃烧殆尽。

哈,终于是被惹怒的表情!

手被他一把抓住,直接拉我过去。

很吓人的力量悬殊对吧。但我脑子里想的却是“还好每周都会锻炼腿部肌肉”,多亏了腿部力量的支撑才没让我撞上他的身体。

“太过火了。”仿佛是被他撕咬碎了才吐出来的字。

“啊,这样啊。”我们本就离得很近,只需要轻轻一低头,鼻尖便会蹭着鼻尖,嘴唇也会碰上嘴唇。

我满脸无所谓,“要是不满意这样的方式应该早说的,我就直接和爸爸妈妈说你扯我被子偷看我胸部就好了,还至于发这么大火。”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季淙用一种看陌生人的眼神凝视我,嗓音多了些哑。

“为什么!”感觉到攥着我的手在打颤,我知道不可明说他却非要刨根问底,“我问你为什么!”

不能说出来的。

会被人唾弃的。

见我只是微笑却迟迟不语,他终究还是放下了我的手。

“想好了?”

这次换他不说话了。

又回到了刚才那个姿势,他倚在床的靠背上,只是这次他闭起了眼睛,一副认命的模样。

刚才那套玩腻了,我尝试着大拇指和食指轻轻拽着他的乳头,往外扯,拉出一小段距离。

“好可爱啊。”我忍不住小声感叹道。

像点了绛色的小年糕,啾啾的。

“淙淙你知道么,那天我们拍照片,你的衬衫全湿透了,除了肌肉线条,还印出红色的,若隐若现的,这里。”先捏住左边靠心脏更近的那粒轻轻捻动,如同对待熟透的树莓果实。

不过树莓不能由软烂多汁变回鲜粉未熟,但是他的奶头却能由软捏硬。

“不过我告诉摄影师,让他后期p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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