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东西只能做,不能说(微h(2 / 2)
我甚至向季淙邀功。“怎么样,够意思吧?”
若非我俩一家人,他估计早就问候完我祖宗十八代了。
他一直挺尸不做声,我也就大胆起来,微微张口含住了一小块乳肉。可以想像一下那种曼妙的口感,大约就是冒着尖尖,萦绕着冰冰凉气,飘着甜香气味的机打冰淇淋吧。
可就当我眯起眼睛看向他的脸时,却猝不及防地与他对视了。
我感觉到坐在阴唇下面的我弟弟的东西醒来了。
察觉到了这样的变化,二人皆是一惊。我条件反射,“噌”地跪立起来,仿佛那玩意是个条突然窜出来的蛇,一下抱住了他的脖子,闹了两个大红脸。
他上下滚动的喉结告诉我,还是他不知所措的多。
亵玩弟弟胸乳的姐姐,被姐姐看到勃起的弟弟。
抬手覆上他的侧脸,我听见我说:“没事的,不怕,淙淙不怕。”
记忆如惊涛骇浪将我们卷入海底。
第二天就是我和季淙的八岁生日。暑假末尾,我们一家四口的远途旅行,那是一个非常美丽富饶的国家。
是地标型建筑,所有到过k国的人无一例外,绝对会前去一观,无论是单在外面行走,还是进到内部一览。
叁楼是个饭店,我们在那里用餐,据说已有六十多年历史,里面的装潢用二年级小学生的话形容是四个大字,“金碧辉煌”。
我到现在还记得那道香煎芒果牛肉粒很好吃,季淙更喜欢羊肉奶酪薄饼。
我说要去卫生间,季淙学我,他也说要去。妈妈让我俩一块去。
人生地不熟,来来往往的各国游客,让数条本就复杂的动线更加混乱,我俩走着走着迷路了,竟走到了迎宾大堂。
正要原路返回的时候,倏然听到下面一阵骚乱,我们跑到栏杆从中庭往下望,一大群穿着土黄色迷彩服的人从门口冲进来。
脚步声,陌生语言的喊话声,枪声,哭叫声。
“姐姐!怎么办!”
我的脑子乱成一锅粥,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他们会不会冲上来?爸爸妈妈怎么办?
我们会身死他乡么?
“来不及跑回去了,找个地方躲起来!”只能想到这个方法。
花盆后边太小不行,鱼缸后面没有缝躲不了,柜台那么招摇一点也不隐蔽。
“洁具车!有一辆小推车!”季淙惊喜地发现。
可能是工作人员临时有事离开了,车还留在那里。车上放着一个大桶,够我们两个躲进去。
“快进去!”整齐迭放的桌布被我抖开,重新迭成稍大于桶口直径的方块。
等到我们二人都蹲在桶里了,我俩托举着桌布,盖在桶上。
就只是几秒后,狂风骤雨般的皮靴跺地奔跑声捣进了叁层迎宾大堂。
我们的身体与金属枪口只隔着一层不厚的塑料皮。
桶里的两个人都在抖,抑制不住的,生理性的抖。
“没事的,不怕,淙淙不怕。”
我小声安慰弟弟,也安慰我自己。
尤其是听到里面桌椅撞翻,餐具打碎的声音。
后来新闻报道说是雇佣军?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很多人受伤,也有人死亡。
爸爸妈妈见我俩好久不回来,一个进男厕所找季淙,一个去女厕所找我,因此幸免于难。
如果不爬进那个桶里会不会死?
我不知道。
攥着枪的又不是我。
我往前跪了跪,大腿贴着他的上半身,将季淙的视线全部遮挡。
直视的话是他屋哑灰色的墙壁,低头是他又顺又滑黑亮亮的发顶。
他目光所及之处,只有那件格子睡衣。
“我用身体挡住你了,看不见了。”
我想他能明白我。
他把头抵在我的肋骨,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又急促的呜咽。
“不要去想。”我轻声引导他。
他的右臂环过我的大腿,缓缓地动作着。
右手扒在床头防止我没跪稳不小心坐下去,另一只手便揽住他圆润的后脑摩挲,“没事的。”
大概过了有十分钟,我跪得有些累了,他右臂也动得越来越快,撞得我的左腿都有些疼。床被他带着小幅度地晃,发出“吱呀”声,和黏滑液体搓动的声音一齐暧昧地响,让我羞得脸烫。
感受到他肌肉紧绷了一瞬,随即右臂便停止了动作。
他全程没哼一声没喘一下,只有呼吸变得更加急促,更加粗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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